晋是甜糖

孤独坚守的冷圈人

【虞孟/团宪】距离感


02


好家伙,记性不错嘛,连自己说的玩笑话都记着呢。


司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,余光瞄着虞啸卿,心想师座怎么对这个逃兵这么好?


到了横澜山,孟烦了也无心跟海正冲他们认识,反倒是发现余治李冰不见了,遂问。


虞啸卿只说是有任务派出去了,具体是什么任务也没跟孟烦了说,孟烦了也就没再问。


美械很快运来,众精锐排好了队挨个登记领取。


孟烦了看的眼热,拽了拽虞啸卿的袖口,不甘心的问:“真没我们的份吗?”


“谁们?”


“我们。”


虞啸卿看着孟烦了那坚定的眼神,酸溜溜的心一横:“没有。”


孟烦了又不开心了,叉着腰站在一边,撇了虞啸卿一眼。


可以说,从昨天被虞啸卿强行留下之后,他就没开心过。


虞啸卿也不想让他对着这堆美械黯然神伤,便转身上了车,“上车,去祭旗坡。”


虽然还在跟虞啸卿赌气,但一听要去祭旗坡,他还是条件反射的上了车。


昨天下午张立宪就被虞啸卿派到了祭旗坡,张立宪是极其不情愿的。


他跟了师座十年,对虞啸卿的心意也越来越隐藏不住了,但张立宪能感觉的出来,虞啸卿对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。


何书光他们还羡慕他直接升了副团长,可只有张立宪知道,这是师座想要把他支走的借口而已。


从昨天一来,张立宪就进了龙文章的防炮洞再没出来,龙文章的床被霸占,只好去孟烦了的位置上睡了一宿。


“我说张团副,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,昨天我看你刚来不适应,就先把我的地方让给你了,总不能你今天都不打算给我腾地方吧?”


龙文章给张立宪端进来一碗盐水芭蕉叶,跟狗肉一起坐在床上,侧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张立宪说道。


张立宪看了一眼面前那被称之为“饭”的东西,还是没有半点食欲,尽管他现在很饿。


祭旗坡一天一顿饭,他昨天下午过来的,晚饭压根没吃上,饿了一夜,挨到现在都有点头晕目眩了。


祭旗坡的炮灰们平时是什么生活条件,其实张立宪也清楚,但真的来了之后,他才知道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。


但这些炮灰们却依然欢乐,不像横澜山上,所有人都是一脸严肃,说些闲话都怕被责罚。


当然,这也是军纪严明的虞师的规矩。


所以,到目前为止,张立宪还是很看不惯祭旗坡这种自由散漫目无军纪的炮灰,连带着也不喜欢这个没正形的团长。


“我待会儿回师部给你们要一些经费,至少不至于再让你们吃芭蕉叶,另外,我在禅达租了房子,从今天晚上开始,我回去睡,不打扰你了。”


龙文章听着前面的话,还觉得这小子人不错,听到后半句却立马拉下了脸。


“经费可以有,但你还是别回去住了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
“这是战时,你身为团副,就更要时刻枕戈待旦,我们迷龙在禅达也有家,但他照样得和兄弟们住在一起,你也不能例外,这是我们祭旗坡的规矩。”


张立宪气的咬牙,但又没法反驳,总不能说自己只想贪图安逸吧,他也确实不是这样的人。


权衡了一下,张立宪最终妥协,答应在祭旗坡住下,但随即又说:“那我就住你这里,别的地方我实在没法住。”


“什么?那不行!”


龙文章可不惯他这毛病,这张床是他每天唯一的放松之处,别的都好说,就这几见方的床板,他寸土不让。


狗肉似乎也察觉到张立宪想要抢它的地盘,登时从床上站了起来,怒视着张立宪,不过还算给张立宪面子,没呲牙。


“没得商量,我就住这儿,要不然我就回禅达住,你自己看着办!”


张立宪也不肯退步,他可不想去孟烦了那位置睡觉。


虽然不知道师座为什么把孟烦了调去了师部,但在张立宪心里,孟烦了就是抢了他的师座,他讨厌那个死瘸子。


两人争执不下,张立宪遂起身离开战壕,准备去找虞啸卿给他撑腰。


龙文章紧跟在后,也准备跟他死磕到底,不就是找虞啸卿吗,老子才不怕呢。


迷龙不辣他们端着碗在一边看热闹,蛇屁股还在围着锅灶煮芭蕉叶,兽医试图上去劝架,但又有点不太敢招惹新来的副团长。


阿译只能围着俩人无效劝说,无非是“都是战友兄弟,干什么要为一张床吵架”之类的话。


虞啸卿和孟烦了的车停在祭旗坡的时候,张立宪的左手已经攥住了龙文章的领口,右手握拳,正要挥下。


“张立宪!”


听到师座的声音,张立宪立马松开了龙文章,标准的向左一转,朝虞啸卿站的板直。


众人看到孟烦了回来了,呼啦一下子全都围了上去,但又碍于虞啸卿也在,也不好跟孟烦了寒暄。


孟烦了跟着虞啸卿下了车,非常遗憾的嘀咕了句:“你喊那么早干嘛,他们还没打起来呢。”


“万一真把龙文章打个好歹,我怕你心疼。”


虞啸卿说的挺淡定,但孟烦了却听出一股子醋味。


“我看你是怕张立宪被打个好歹,到时候你心疼。”


孟烦了说的很平静,但虞啸卿也听出一股子醋味,于是心情大好。


“让你来祭旗坡整顿他们的军事,你就是这么整顿的?跟直系长官打架?!”


虞啸卿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张立宪面前,恨铁不成钢的抬起马鞭在他胸口处戳了两下。


张立宪依然站的直挺挺,连晃动都没有,只是眼神中有点委屈,先低头认错:“我错了,请师座责罚。”


虞啸卿现在心情不错,自然不会真的责罚他,便没理他这茬,又转头问阿译:“林副团长你说,他们因为什么事要动手?”


于是,阿译便把俩人争吵的内容,跟虞啸卿转述了一遍,不带任何偏颇。


孟烦了听的忍不住想笑,嘴角的抽动幅度越来越大,只好低着头掩饰。


“就这事?丢不丢人?”虞啸卿眯了眯眼睛,看向张立宪,威严了几分。


张立宪突然就觉得自家师座似乎是不可能给自己做主了,也忐忑的心虚了起来,轻轻点了点头。


再怎么说张立宪也跟了自己十年,虞啸卿也不想让他受委屈,但既然来了祭旗坡,那就得守这里的规矩,他也不好不给龙文章面子。


“那就……”


虞啸卿正要说,张立宪必须住孟烦了的地方,就察觉到孟烦了拽了拽他的袖口。


虞啸卿侧头看他,稍微歪了歪身子,把耳朵送了过去。


孟烦了右手附到虞啸卿耳边,憋不住的坏笑着跟虞啸卿耳语了一番。


听罢,虞啸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“你怎么一肚子坏水”。


“咳,既然你们都想住那里,那不如就再加一张床,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么。”


虞啸卿说完,张立宪跟龙文章都傻了眼,纷纷看向孟烦了。


刚才那么明目张胆的出损招,别以为他们没看见。


但更让他们惊讶的是,虞啸卿居然还就这么听孟烦了的话?


两人自然是不愿意的,但磨着闹着跟虞啸卿讲了半天,虞啸卿还是不为所动,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

迷龙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,招呼了一群人上山砍树,这就去给张团副做床去了。


—tbc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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